第十二卷 冥王十变 【第九二折 蝳蜍衔首,母女同衾】(2 / 2)

鱼龙舞 默默猴 4492 字 2个月前

她对母亲膣里的毒方一无所知,没有任何想法,就算残有些许药气,也早被骚艳的淫蜜所掩。是莫婷的身体解去毒性,而不是她。她对解毒之法毫无概念。

韩雪色身上起码有七八种毒症,彼此矛盾,道理上全说不通,就智性而言,本来就只能宣布“无救”而已。偏偏眼下的情况更令人扼腕:她的医术无法解毒,但她的身子已破解了这个谜团,所欠缺者,只是如何把“答案”移到韩雪色身上。

“……你这样是没用的。”莫执一慵懒动听的声音自脑后传来。“他不能吸血倒还好,要是他往死里吸啜,在治好他之前,你肯定会先失血而死,还不如直接割腕试试?”

“你——”莫婷忍无可忍,甩着及腰的乌浓长发霍然转身:“你试探的也得到结果了,快拿解药来!”

“我想试探什么?”莫执一笑得可妩媚了。“为娘就想瞧你奶子发育得如何,屄毛长齐没有,有甚好试探的?再说了,天罗香的‘五艳妍心’、五帝窟的‘蛇腹断肠’,加上那游屍门的‘常伏灯灭’,这几种剧毒经你娘亲巧手调配,去除彼此的药性减克,兼具各家之长,还让所有毒症均能显现……这么厉害的毒,哪来的解药?”

莫婷心都凉了。母亲拖到这时才松口,必有杀人的把握,况且这几门邪派七玄之毒,任一种都是枣手之至,况且经过莫执一的调整?忽听母亲续道:“……

但救人的法子还是有的,我一早就提示你了呀。“耀武扬威似的晃晃小手,示以男儿腿间之物。

莫婷一怔恍然,俏脸发热。

“都说:”一滴精十滴血。‘“莫执一笑道:”阳精是男子百骸精华,但女子阴精并未稍逊。处子元红就是摆着好看、骗骗蠢男人的假物,若能泄出阴元给他,比他一瓮血更管用。你该问的是:为了莫殊色那小子,需要牺牲到这种地步?

“末两句像定音槌,发挥了意想不到的结果。

莫婷冷道:“你最不满世间以男子为尊,怎么会以为男女交欢,算是女子的牺牲?”莫执一挑眉笑道:“若能被他肏到魂飞天外,倒也不算吃亏。娘是舍不得你疼。”

莫婷不与她瞎缠夹,解下腰巾,假装没看见湿透的雪白巾底还牵着一条饱腻液丝,褪去碍事的里外衣衫,浑身上下仅余那条藕荷色的肚兜,跨坐在男儿腰上,扶着粗大滚烫的阳物,凑近小穴;刮过阴蒂和蜜缝的那股贴肉酥麻,令女郎抽搐似的翘起雪股,柳腰微颤,忽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两只小手从胁侧伸入肚兜,满满托住了圆滚的乳瓜下缘,却是母亲自身后贴上来,将她抱了个满怀。

莫婷与她素不亲近,自记事起,洗澡、喂饭、哄睡等便由乳母代劳,母亲不仅从不亲为,还经常扮演剥夺的角色,任意更换,乃至杀死与女儿感情甚笃的奶娘褓姆,这些都是莫婷年纪稍长后才会过意来,徒自神伤。

但她的身体不知为何,仍记得母亲的拥抱和抚摸,不管意志如何抗拒,身子总是不假思索地便迎向了她。

“你……别来添乱!”

“那来条件交换罢。”莫执一轻轻摩挲她的颈侧,那冰凉柔腻的酥麻触感或许是鼻尖。“娘专心玩你,你好生治他。是不是很划算?”

母亲手小,握不满她肥硕的乳房,越想捧起那圆滚滚的乳袋折子,指掌反而陷入其中,黏润酥莹的雪肉仿佛要从指缝间流出。

莫婷知道自己这点是像她的,母女俩都有两只着衣时不易看出的沃乳,乳质细嫩,绵如沙雪,不比那些个坚挺的豪乳,能在衣上拱出两座山峰来,大把乳肉总是沉甸甸地坠在下缘,拉得胸口斜平一片,绵乳却老溢出肚兜的侧缘。

母亲的手拨过乳袋,逆势拈住乳头,以指腹轻轻揉捏,湿濡香息喷在她耳后。

“好硬啊,樱桃核儿似的……怎能硬成这样?你这个好色的坏丫头!想男人了是不是?”

“少……啊……少废话!”

她颤抖着吐出一口长气,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韩雪色身上。尽管道理她都是明白的,女郎甚至是修补处子之证的好手,但双方过於悬殊的性器尺寸令她无从下手,即使已极力剥开阴唇,露出的小肉窝窝连杵尖都纳不进,遑论破瓜。

“别弄啦,放平那玩意。”母亲推着她的屁股,一边指挥:“坐上去,前后滑动。”

莫婷没什么选择,依言而为,外阴抆过平放的阴茎,瞬间如遭雷殛,几令女郎眼前一白,按着男儿的腹肌颤抖,好半晌才小小的“啊”了一声,缩颈拱背,美得魂飞天外。

(好……好舒服……)

她平素不是耽於逸乐的性子,但“抢救韩雪色”让她得以名正言顺地扭腰,忘情滑动着,快美令阴唇慢慢胀开,嵌进些许肉棒,杵尖频处肉窝,有几次顶个正着才又滑开,带来更强烈的快感。

莫婷知道那物事该进去了,韩雪色已没有时间,蛛网般的毒迹几乎遍布全身,随时都有可能气绝,轻咬贝齿,扶起肉棒缓缓坐落,阳物一点一点没入不成比例的小穴,红腻的血珠溢饱淌落,莫婷嘴唇都白了仍不敢停,小巧白皙的额际渗出密密汗珠,直到巨物粉碎了女郎的纯洁之证,没入大半为止。

(进……进去了。好……好痛……)

剧烈收缩的小穴像要夹断入侵之物,令她难动分毫;施与援手的,居然又是母亲。

莫执一揉着女儿的雪乳,另一只手却探入女郎股间,巧妙揉着蒂儿,蛇信般的灵舌从女儿的耳蜗、颈侧,一路蜿蜒至雪腮。回过神时,莫婷已与母亲四唇相贴,两张既相似又不同的俏美容颜婉转而就,吻得难舍难分。

母亲像男人一样的玩弄她,充满情欲,贪婪而饥渴,不知为何莫婷却感到莫名心安。是乡愁吗?毕竟是在母亲的身体里待足了十个月,从无到有,终於来到这个世上,这般熟悉或许是理所当然。

下身热辣辣地像是裂开了似,不知是痛到麻木,抑或是如潮的快感掩去痛楚,莫婷越摇越熟练,渐渐适应了男儿过人的粗大鼓胀,膣里的半截阳物在丰沛泌润和破瓜血的助长之下滑动顺畅,快感越强。

“啊……好胀、好满……呜呜……”

一股既酸又酸的异样从花心深处涌出,莫婷娇躯一僵,交合处液感忽现,晕凉凉地涨满膣管。女郎娇缩起来,身子颤抖,迎来了在男人身上的头一回泄身。

“乖,不怕不怕……就是这样……乖。”母亲环抱着她,温热的雪靥贴上她微弓的玉背,小手轻拍女儿绵软汗湿的奶脯。

这个既温馨又荒唐的香艳场景只维系了一霎,竹榻突然地动山摇,还未喘过气来的莫婷,被硬胀的阳具猛向上顶,“噗唧!”全根尽没,挤出大蓬带血丝的清澈淫水。

莫婷连叫都叫不出,美眸圆瞠、小嘴大张,发凉的舌尖不自觉下压卷起,随男儿凶猛的挺动,爆出尖叫似的浪吟!

“呀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!”

◇    ◇    ◇应风色一直都是清醒的,只是动弹不得而已。

他不但听出两人是母女,察觉女儿的防备和母亲的恶意,更发现自己只是倒楣透顶——诚如美妇言,她才不管韩雪色是哪根葱,她怀疑女儿有某秘密,利用姐弟之情设局揭穿。要是莫殊色送来一头猪或一条狗,倒楣的便是猪狗,万不幸是韩雪色躺在竹庐里,所以就成了眼前这样。

莫婷拚着失贞也要救他,最多是功过相抵,这本来就不干应风色的事,完全是无端被卷入其中,平白受苦。虽然这丫头自毁清白的狠劲令他有些佩服,但被任意牵连的恼怒更甚。

他在床上任人摆布许久,又受剧毒折磨,痛苦难当,不知是不是女郎的阴元真有神效,莫婷泄身不久,应风色只觉一股清凉伴着阴茎上美死人的掐挤,一瞬间透脉而入,半身酸麻顿解,试着向上一顶,爽得呲牙咧嘴,赶上蜜膣里正泥泞,狠顶百余记;莫婷手足发软,软软趴在他胸膛上又泄了一回。

毛族身体素质惊人,韩雪色的阳具即使在毛族中也算是狰狞巨物,应风色透过交媾已使身魂彻底合一,再无力不从心之感,见莫婷呜咽趴伏、雪股酥颤,胸中郁气一抒,下腹却打桩似的顶个不休,就算全用肌力也不觉疲劳,居然靠硬梆梆的肉棒又把瘫软的女郎顶起,心中得意:“哼,屄里插着近一尺长的硬木橛子,同骑木驴也差不了多少了,教你母女俩知道厉害!”抵入花心深处一阵狠挑,见莫婷相貌秀美、黑发如瀑,动人的雪靥却满是娇红,几乎甩脱肚兜细绳的双乳,有着衣时看不出的巨硕,说是对“淫荡的奶子”毫不为过;片刻嫩膣又抽搐起来,成就感登时爆棚:“恁是人人尊敬的女神医,还不是被老子干得泄身,甘做胯下之臣!”肉柱胀大,马眼箕张,痛快射满嫩膣,阳精烫到连自己都感灼痛。

而不知是喷发过猛,或抽搐太甚,莫婷猛向后倒,既清纯又淫冶的浪叫声戛然而止,堪堪被母亲接住,落红怵目的腿心里蜜穴大开,扑簌簌地吐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浆。

应风色精神大振,见美妇人撅着赤裸的雪臀向前一扑,接住倒落的宝贝女儿,心中暗笑:“还有你,这帐咱们一并算过!”兀自沾满血丝精水的阳物直抵肉窝,箝住美妇蛇腰一顶,长驱直入,小腹“啪!”撞上绵股,绷紧的雪肉酥颤,不下腴乳。

美妇猝不及防,“呀”的尖叫声还塞在嗓子眼里,娇躯猛被一提,腰低臀翘,被痛干得掐紧拳头,只来得及将左臂抱入压平的巨乳间,腋胁下沃雪摊溢,欢吟如歌。

“啊啊啊……好、好大……不是……不是我!啊……你……呀……干错了啊!

啊、啊、啊……好硬……太硬了……别那么硬……啊啊啊啊啊啊!“妇人叫声无比销魂,不堪蹂躏的大屁股欲避还迎,格外来劲。她膣管幼嫩,紧凑虽还差了刚破瓜的女儿一些,胜在肉壁里一圈一圈的如缠筋索,分段箝绞,感受既特别又强烈。

而母女俩一般的不耐久干,不过片刻,美妇己叫喊不出,乱摇蛭首,圈圈肉壁一缠一绞再往内一缩,又刮出男儿阳精来。莫执一瘫在竹榻上,腿间狼借,应风色可没忒容易放过她,正要翻过她从正面来,莫婷突然将他抱住,轻喘道:“你……莫在她身上浪费精力,只有我……能救你。”一指男儿腹间。

低头见阳物根部,毒迹又浮出肌肤表面,这回范围明显小了许多,也不像先前那般痛苦,以致他竟未察觉,心念微动:“看来这丫头的淫水不只能解我之毒,还能使我慢慢适应毒性,又或得自淫水的抗毒能力,竟持续到干完她的母亲,才得失效。”暗自纳罕。无论如何,那美妇人是碰不得了,好在也狠狠射她一注,至少不亏。

莫婷让他躺下,成女上男下的骑乘位,俯身紧密贴拥,纳入阳物缓缓动起;

两人不住地耳鬓厮磨,隅隅并头,状似清浓。这回做得既轻缓又久长,久到莫执一高潮尽褪,缓过气来,懒洋洋地趴着回昧了片刻,才胡乱抓起散在地上的衣物掩住腿心,让化水的残精全流出来,坠着沉甸甸的雪乳撑起,随口揤榆:“合着恋奸清热,干上头了么?忒能折腾。”忽地俏脸微变,霍然坐起,原本娇牖甜腻的嗓音一霎沉落,寒声道:“丫头,你弄甚玄虚?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他!”

莫婷忍着身内直欲逼死人的快美,雪股曼摇,轻喘道:“你……你的诡计已被我识破,愿赌服输……啊……想动手,得杀了我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