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卷 冥王十变 【第九十折 牝驰风掣,绵乳酥莹】(1 / 2)

鱼龙舞 默默猴 4898 字 2个月前

第九十折牝驰风掣绵乳酥莹虽非头一遭,但重返肉体的不适,无论经历几次都无法习惯。

强烈的晕眩和反胃袭来,五内翻涌还罢了,难受的是浑身各处那种仿佛久经压迫、血行倏忽恢复,如万针攒刺般的酸麻痛楚,简直就是拷问等级的酷刑。

若应风色能活动自如,早就当场扭动嚎叫起来。

但,他只能被动地接受感官末梢传来的刺激,而无法支配身体,一如施展初次进入这副身躯时。当晚他在床底躺了大半夜,好不容易才在大火前恢复行动能力;要是外界如冒牌叔叔所说,正发生韩雪色应付不来的紧急事态,可不能再躺一宿。

(可恶……可恶!该死的毛族之躯!)

虚境中的拟态说是维妙维肖,然而一回到现实,才发现识海内委实是美化——或说“简化”——过了头,只取记忆中美好的部分。

但现实并不美好。

声音、气味、冷热……爆量的信息蜂拥而入,无分精粗,太密集的结果,不仅严重混淆分辨之能,甚至令人感到痛苦。

而该死的躯壳到这会儿都还在排异,像进了砂砾的蚌蛤,拚命将他的意识往外挤。应风色连眼都睁不开,无从判断周遭形势,心急火燎间,冒出个异想天开的念头,咬牙松开对身体的攀附,来个反向操作,任凭意识腾起;飘忽之际,突然唰的一声睁开了眼睛。

悬浮在半空中的自己,正与韩雪色贴面相对,冉冉而升。瞧着那张闭目抿唇、轮廓深邃的黝黑毛族面孔,应风色没来由地一阵烦躁,念头一生,整个人已离榻七八尺余,几乎是贴着茅顶俯视房间:这是幢小巧雅致的竹庐,房内除了韩雪色置身的竹榻,连一旁的几凳也是以油竹制成,同样材质的竹架上晾着白巾,几上置有杯壶水盆,此外就只有角落里的痰盂尿壶等几样物事,还有一只药箱。若非韩雪色身材高大,超出床榻的腿胫须另以竹凳支托,显得房间小了一号,倒也不是特别局促;从诸物摆放井井有条、丝毫不紊,足见主人的细心讲究。

(这里是……)

——是医庐。

(谁的医庐?)

——莫殊色的姐姐。二人应无血缘,但瞧着感情甚笃。

应风色从未来过此处,在昏厥之前,依稀听见莫殊色与一名女子交谈,喊的正是“姐姐”,还提到母亲……但并不足以归纳出上述的结论。在意识里回应他的,极可能是韩雪色的记忆。

他在夺舍后曾有过类似的经验,一旦放弃控制身体,心识便会浮於其上,以类似灵体的形式存在。在这种状态下,毋须透过感官即可直接接触周遭的环境,既不是“看”见画面,也非是“听”见声音,然而所得却比眼耳更清晰。

灵魂出窍绝不可长久,这用不着谁来告诉他,瞎猜也能猜到,只为掌握周遭的情况,才不得已出此下策。

一名黑衣妇人侧坐榻缘,居高临下望去,但见双峰傲人,撑满前襟,身后的臀丘更是将黑绸裙布绷得滑亮圆鼓,不见腰枝,可见挺直窍细。

鱼尾曲裾的下?伸出两只白腴裸足,趾敛踝圆、小巧可爱,玉颗般的趾甲以凤仙花染成鲜艳的紫红,宛若熟透的樱桃;趾间夹着五彩细绳、拖趿着木屐的娇慵模样,实是诱人至极。

同是体态娇腴,此女却与江露橙有着截然两样的风情,绝非少女,而是成熟的妇人。

她的皮肤白皙水嫩,被浓鬟黑衫衬得分外精神,颈颔线条细致,锁骨更如白玉研就。从锁骨到胸口一片斜平,腴得不见丝毫棱峭,胸前曲线却陡然浮凸,交襟被一双圆滚沃乳撑起,似欲爆开。

滚金边儿的绣红襟口剧烈变形,衫里竟无肚兜抹胸一类的贴身衣物。身子稍一动,紧裹的两头调皮雪兔弹颤不休,软如薄膜水袋,居间夹出一道深沟,直欲使人失足。

从俯瞰的角度无法望见其面孔,只见妇人山根隆挺,鼻尖微翘,再加上身段玲珑,几可断定是美人无疑。但不知为何,应风色却有一丝危险之感,仿佛踞於榻畔的是条美丽的毒蛇,纵使鳞片斑斓夺目,始终无法掉以轻心。

意识里对妇人的身份未有回应,显然连韩雪色都是初见。

灵肉分离的“中阴身”——这是他随口取的名目,不无自嘲——能超越肉身的感官知觉,不受外物所限,应风色很快就确定了草庐内外并无他人,更没有杀气或敌意一类。

但这种状态无法长久,若未及时归位,说不定就此烟消云散。但还未确认美妇的来意前,他实在无法就这样回到动弹不得的身体里,听任宰割。

妇人端详榻上的毛族青年,伸出柔荑,轻抚韩雪色的脸,低道:“便是毛族异类,也有俊俏小伙的。”啧啧几声,指尖拖过他的腮帮喉间,向下蜿蜒,浓浓的色欲令人血脉贲张,一如指甲上的紫红蔻丹。

“忒好看……”应风色听她哝语呢喃,藕臂迤逦之间,酥颤颤的雪乳几乎滚出绣襟,正有些魂不守舍,忽听“唰——”的一声裂帛细响,韩雪色衣襟应声两分,露出结实的浅褐色胸膛。“……的牲口,我该拿你怎么办?”

她左手食中二指间,不知何时夹了柄似钢针又似匕尖的镗亮细刃,次第下滑,将韩雪色的单衣棉裤对分开来,热刀切牛油般,滑顺得令人耳内发痒。

应风色记得她左手中指有枚金灿灿的指环,形如细蛇,从手背延伸到腕间,是相当别致的饰品。此际腕间手背的金丝仍在,独独不见了指环,暗忖:“莫非那柄小匕,竟是指环所化?”

绝大部分的时候,应风色会同意视毛族如牲口的论调,独不是现在。

万一美妇想将韩雪色洗剥干净,片成人脍品尝,那可是大大的不妙。

漂浮半空的魂体急如热锅蚂蚁,黑衣妇人转眼已将韩雪色衣衫除尽,指缝间的金匕“飕!”一声卷起,重新缠回白皙窍细的中指末节,胜似蠍虎旋尾,简直就像活物一般。

(……果然是这样!)

妇人收起青竹丝似的蛇环,放肆抚摸韩雪色的胸膛腹肌,不时吐出呢喃似的低语,夹着一两声轻笑,不知为何却予人直率之感,非是故作媚态,而是真的酥媚入骨,毫不扭捏——毕竟她也不知正被人瞧着——反而让色欲变得极为纯粹,更添怦然。

应风色平生所御诸女,只有言满霜属於这种类型,深知娇躯所欲,浑无顾忌地享受快感,没有任何负担。但妇人似乎比满霜更娴於男女之事,不消片刻便摸到男儿的腿间,窍窍五指捋住那团黝黑硕大的毛茸软肉,不住滑动,檀口里喃喃吐着气音:“快些变大……快些变大呀!”迷蒙的嗓音深具魅惑,可惜韩雪色不甚捧场,半天都没动静。

应风色心底暗笑:“教你给弄硬了,怕连死人能捋活过来。”

须知欲念之始,发乎心念。故醉酒之人,又或昏死过去者,是决计没法硬起来的,何况挺枪敦伦?“酒后乱性”云云,不过是恃以放松自制,任凭色欲支配行动的借口罢了。

黑衣美妇手法纯熟,绝非雏儿,不可能不明白,若非认准韩雪色是装睡装死,便是有什么厉害的手段,能教昏迷的男人展露雄风。

她捏着那团软物低垂粉颈,浓发披落胸前,下巴距那物事还有三寸来长,发下伸出一截匕尖似的樱红,在软耷耷的龟头上三圈两转,勾着菇伞棱凸一阵轻扫,快如蜻蛉颤翅,几乎失形。

应风色怔瞧了会儿,恍然省觉:“那是……那是她的舌头!”

玩弄肉菇的丁香小舌简直比指尖还灵活,毒蛇吐信大概就有这么轻快迅捷,然而说到方寸间圈转勾扫,连蛇信也多有不及。

妇人舌形细窄尖长,状如柳叶,面上无有舌苔灰沉,当真是粉润润的淡樱色嫩肉;因为形状色泽皆美,大大抵消了灵动时的恶心之感,只觉不可思议。

黑衣美妇的香舌从男儿的跨间、大腿内侧,一路迂回蜿蜒,偶尔发出些许鼻息和唾液浆响,似极美味。

她踢掉木屐,身子几乎趴上竹榻,高高翘起裹在黑红曲裾里的浑圆股瓣,鱼尾般分开的下?里露出修长的小腿足胫,白得刺眼;由上往下看,妇人的腰臀曲线胜似葫芦,绝非缠腰裹出,裹了两三层的金红腰缠不是平直筒状,而是自腰际明显凹入两弯,可见衣底腰细。

应风色吞了口馋涎,不禁想像起妇人舌下的销魂滋味,魂体忽然迅速沉落,仿佛被千钧重物拖入水底,还来不及反应,背脊像是重重撞在青石地面上,然而坠势未止;挫骨扬灰的刹那间,声音、气味、冷热……等诸般知觉蜂拥而入,较前度更快上千百倍,连痛苦都被一霎推过高峰,应风色冷不防一颤,就这么重新回到韩雪色的身体里。

而最先察觉的,居然是两腿间急遽集中的热流,犹如晨勃。

——连结肉身与心识、意念与现实的通幽之桥,正是色欲。

此乃明九钰姑娘透过〈臭肺〉七篇所阐发,应风色直到此际才想起。

窥视黑衣美妇所引发的欲火,让他顺利度过了灵肉嵌合的强烈不适,睁眼虽还有些困难,但眼皮并非全无反应。看来要完全控制身体,尚须一点时间。

奇特的感觉忽从左脚掌传来。

左脚前端连同五趾,被包覆在两团软到难以言喻、肤触滑腻中微带黏润的异物当中。那妙物酥嫩之至,更胜顶级的芙蓉豆腐,却又温腻烘暖,仿佛贮满热水的薄膜水袋……不,以其柔软度推断,应当是贮着温热酪浆,将男儿的脚掌满满包入其中,轻轻抚摩,舒服到直欲升天。

一股异样的湿凉钻入趾间,应风色还以为是青竹丝一类,但那物事更软更湿也更灵活,细细舔过趾缝、足底,噙住大拇趾轻轻啃吮,捱过初期之痒,简直美到无法形容。

应风色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,血脉贲张,奋力睁眼。

朦胧的视界内几经张弛,终於对上了焦。

竹榻尽处,未着寸缕的白皙丽人,将他的左脚夹入乳间,小手握成狮掌,半捧半夹着尺寸傲人的乳瓜,按摩似的挤溢着埋在沟壑里的脚掌,一面伸出樱红的尖细丁香颗儿,就着趾缝勾来扫去,舔得滋滋作响;美眸半闭,双颊晕红,果然明艳不可方物。

他不知黑衣妇人是何时褪去曲裾,意识里虽只一霎,外界已过盏茶工夫也未可知。

但她衣下别无长物,除去缠腰便即如此,料想也不费事。此女确是他以“中阴身”窥见的妇人,浓得化不开的色欲扑面而来,令男儿瞬间昂起,“啪!”狠敲腹间一记,不住晃摇。

应风色料不到竟是阳物泄了底,赶紧闭眼,只听“咭”的一声嗤笑,宛若调皮的少女。大着胆子睁开眼缝,见妇人抬起头来,涨红俏脸吐舌道:“好家伙!

你这小子的……可也太大了些。“自顾自笑起来,仿佛觉得挺有趣似的,放落脚掌,扭臀垂乳地爬将过来,轻轻捋住滚烫的怒龙杵。

那两只坠成了陀螺形状的雪白沃乳,任一边都比她的桃花小脸大上一倍不止,垂晃之甚,绵软到像是半涸的鲜挤酪浆,让人不禁产生“乳房被自身重量不住向下拉长”的错觉,应风色不由得看直了眼。

这般熟艳风情,无论少女胴体何等青春的无敌,都无法比拟。

况且美妇一笑起来,嘴边便浮起一枚浅浅梨涡,说不出的娇俏可人,讨喜绝不逊於及笄之年。

她将垂发撩过耳后,轻捋龙杵,试了几个角度,始终塞不进口里,哼笑:“好啊,大成这样,怕不是撑裂了嘴?”

应风色向来对自家的尺寸颇为满意,见韩雪色胯下之物,始知“狰狞”二字怎么写。

胀成淡红的巨物,足有妇人由腕至肘那么长,小手握之不拢,杵径同鹅卵差不多,其上大股青筋胜似蛇蟠。不知是否过於巨硕的缘故,充血的门槛也高,除了初醒时弹打腹肌那一下,韩雪色的阳物不是硬到会弯翘起来的类型,仍须妇人以手扶之,才能竖直。

她将肉菇舔了个遍,连褶缝也没放过,眯着星眸喃喃道:“忒吓人的家生,怎放得进我家丫头的穴里?疼也疼死了她。也罢,削细些就是了。”窍指微转,蛇形指环回映着金灿灿的辉芒,照得应风色心一凉:“这妇人……到底想干什么?

她女儿又是哪个?“龙首上麻利利一疼,青年不由心惊,蓄劲已久的右手五指“呼”的一声穿进浓发,牢牢箝住美妇雪颈,叉得妇人昂起小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