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卷 天予我取 第六七折 桃夭李越 花蹊欲向(2 / 2)

鱼龙舞 默默猴 4291 字 2个月前

柳玉蒸弓起娇躯,玉趾蜷如猫掌,眼看已到了紧要关头。“好……好硬……

好胀!啊、啊……呜呜呜呜……受不了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“储之沁好不容易摆脱少女的口唇,沃乳贴面,用面颊和檀口恣意享受肌肤的柔嫩,呢喃如醉:“好滑……好舒服喔。玉蒸,你的皮肤好好……好香又好白…

…啾啾……也好好吃……“啜着她粉酥酥的乳蒂,姣美的唇瓣含着乳晕微微夹起,将淡樱色的浑圆乳晕吸成了彤艳艳的桃红。

这个姿势使她自然而然翘高屁股,阴部撑紧薄纱,压着黏稠的乳浆阴毛透出糸眼。小师叔的阴户出乎意料的小巧,是艳丽的紫红色,形似熟透的雌蕊,黏闭的两片花唇光滑如兰瓣,没有什么绉褶,予人洁净的印象,精致得像是刻意打磨雕琢的淫具。

明明体型如幼女般,散发着纯稚的气息,性器却是成熟女性,杂乱茂盛的刚毛沿外阴一路蔓延到股沟,色欲强大到稍弱之人会招架不住的感觉。

(好色……好淫荡的骚屄!难怪有这么骚的气味……)

应风色并不觉得储之沁是淫冶放荡的女人,在无乘庵小队的四人中,她说不定是最一本正经、自我要求最高,活得也是最辛苦的一个。淫荡的是她的身子,天生如此,与严肃的性格无关,这也是少女莫名吸引应风色之处──他们俩的身体彼此渴求着、强烈需索对方,与情爱无涉,更像动物发情时嗅着尿渍,外阴充血,交合之际仍不住抵撞撕咬的野性本能,便以万物之灵的意志力也无从抵抗。

箍着小腰的双手拇指,差寸许便能抵合,男儿不敢探向少女股间,唯恐储之沁一惊回神,就此挣逃,他没把握能控制自己;只能拨着亵裤裤头缓缓下移,借冲撞之势掩护,将翘臀寸寸剥出,露出蜜桃似的股瓣,淡蜜色的肌肤光滑无瑕,肛菊的色泽浅润,反而是极淡极淡的粉红,湿漉漉抹满薄浆;卷茸至此疏淡许多,仍较鹿希色浓茂,衬与肌束发达的臀股曲线,色欲扑面袭来。

兴奋完全反映在惊人的硬度和抽插频率上,柳玉蒸已然叫之不出,淌着口水昂颈吐息,高潮所致的瑰艳潮红蔓延到胸颈肩头,下一霎眼便突然断气,似乎也不奇怪。

异样的光华忽自储之沁身下绽出,照亮了柳玉蒸汗湿的白皙胴体,两具交叠的娇躯一白一黄、一腴一瘦,一酥软一结实……光芒下窍毫毕现,相映成趣。

不同於前度明明灭灭,这次光照持续更长,亮度也更稳定,应风色搂起了储之沁,一手抱胸一手环腰,胸膛紧贴少女的美背。储之沁似被烫得醒神,不及斥喝,男儿已凑近耳畔:“……你瞧!”

在柳玉蒸雪润的小肚腩上,柔和的樱色光线交织成一幅图,蕊似阳物、瓣如女阴,横亘在脐下与耻丘最顶的毛发间,与青石壁所镌一模一样;缩到男儿的掌心大小之后,木槿花的纹样显得巧致起来,丝毫没有壁间张牙舞爪的狰狞,细细的光纹炽亮而不刺眼,比储之沁这辈子见过、能想像的一切刺青都要美丽鲜活,不禁生出“也想要一个”的念头。

应风色烘热的鼻息令她无法思考,连眩目的淫纹奇景都没能吸引她的注意力太久,储之沁缩着颈子,试图躲避热气喷在耳背颈侧的搔痒,面颊不小心碰到他的鼻子、嘴唇、下巴……回神两人已吻在一块儿。

那只灼热的大手满满握住她的右乳,揉捏的力道很难说是粗暴或温柔,只有似是宣示着“你是我的”的肆无忌惮再清楚不过。奇怪的是她并未生气,只觉羞不可抑。

而那种满满胀胀的饱实感她从未有过,好像自己也有只沃乳似的,教他怎么揉也揉不腻,储之沁忘了应该要挣脱,再留在他怀里一下下也没关系。

这种借口真是傻透了,储之沁,要不要这么没出息啊。心里那个想像的自己对她说。

你看,这下糟了──就在想像的自己翻白眼时,搂着腰的另一只手摸进裤头,蛇行似的蜿蜒被掌心的滚烫粗糙灼去猥琐,蒸透她浑身上下每处毛孔,少女舒服得闭眼,使不上半点力。

男儿的指尖不费什么气力便滑入腿心,储之沁才惊觉自己湿到这种地步,他的手像捂了团煨化的蜜,阴毛全糊在浆里,熨过肌肤也不觉刺硬。手指在黏闭的缝儿上来回滑动,每刮过发硬的蛤珠,身子便抽搐似的一颤,像跳上水面的活虾,小巧的鼻端迸出垂死般的轻哼。

“唔……呜呜……呜!唔……嗯……呜……”

你完了,储之沁。这下,你得给他了,你这没出息的丫头。想像中的自己露出失望的表情,摇头叹息。“……可他房事不行啊。”

储之沁吻起来、嗅起来甚至抚摸起来的感觉,和想像中一模一样,甚至更好。

她的身子柔软极了,却非柳玉蒸那棉花似的轻软,抽搐时能充分感受肌力的强韧,是会让人期待到发抖的紧致。

她的乳房软得超乎想像,圆扁不过一枚沙橙也似,却嫩到仿佛会黏人指掌,溢入掌心恣意变形,又充满骄人的弹性,妙不可言。娇小的尺寸似令快感更集中,自右乳失陷,储之沁便无抵抗之力,无论被怎么轻薄都只能娇娇承受,全时处於恍惚之中,偏又不是意识丧失,而是被快感击溃,死了心似的随波逐流,任君采撷。

应风色之所以没有立即侵犯她,将少女占为己有,是因为前方的青石壁上生出异状:兴许是淫纹异芒的影响,石室内的照明忽有些黯淡,在原本的壁刻之上,无声无息地浮现整片的金色字迹!应风色辨读内容,越看越是心惊,低唤:“之沁、之沁,你看壁上的字!”

储之沁攀着他的双手,与其说推拒,倒不如说是死命搂着,早溺於欲海之中不可自拔,但应风色这般唤她委实太过羞人,稍稍将她拉回些个,咬唇娇喘:

“哪里……呜……哪里有字,我没……呜呜……啊、啊……停……不行……我不……啊啊……不行了……呜……”突然用力甩头,身子发僵,一股洌清汁水淅沥沥地浇了应风色一手,骚味四溢,令男儿欲火更炽。

他知道这是什么。有几回鹿希色高潮时,玉户也会喷水,状似失禁,却不是真尿了,乃风月图册里呼为“阴精”者,盖女子登临极乐所出,一如男子射精,又称“尻传液”、“阴液”或“汗露”,管这种罕见的泄身情形叫“尻汗”。

据鹿希色说,并不是每次交合都会泄出阴精,多数的时候是没有的,滋味自是极美,但太过强烈的刺激也会带来痛苦,且完事后衰疲更甚,甚至会有大病初愈之感,女郎并没有特别喜欢。

在男儿看来,这可是征服女郎的铁证,每以弄出尻汗为念,直到被鹿希色狠狠教训一顿,郑重表示再这样以后别想睡她了,才收敛许多。

料不到光用手指,连插入也无,也能让小师叔一股脑儿泄出阴精,应风色志得意满,硬爆的怒龙重重撞入柳玉蒸娇软的花心,一股晕凉液感浇上龟头,柳玉蒸那宛若糖膏裹成的娇腴膣管剧烈收缩,胜似破瓜,居然也随之泄了身。

青石壁上,悬浮的金字消失,代表石室的鬼钗花瓣亮起了红点,接着是镌有木槿淫纹的胴体、玉床男女交合的图形……阴刻的纹理逐一绽出光华,“唰唰”

几声重拖倏移,石室底部、左右二墙共三扇门扉齐齐滑开。

(破……破关了!)

长明灯内的绯色琉璃应声放落,还触动了什么机关似,满室红光闪烁,回荡着起空洞的梆响,规律的节奏明显是计时之用,闻之更添焦虑。

应风色谨记羽羊神之言,虽无泄意,仍赶紧拔出阳物,以免不小心交出精水,影响点数。框住柳玉蒸手足的青石枷并未解开,淫纹与壁上的异光大亮如共鸣般,旋又消失不见,少女的腹间再无异状,简直和术法的效果一样神奇。

应风色见她闭目瘫软,面上胸颈的红潮未褪,只傲人的雪乳起伏剧烈,四肢动也不动,连忙探她颈脉,岂料少女鼻下传出轻细鼾声,竟是睡着了。若淫纹能极大地增加女子交合的快感,耗损怕比尻汗更钜,累到不省人事也不是不可能。

况且眼前还有更急迫的事。

“之沁、之沁……”应风色舍了昏睡的少女,轻拍储之沁面颊。

“我们得走了,快醒一醒!”

储之沁勉力睁眼,细喘道:“别……别管我,我没……力气……你走……”

应风色当机立断,一把将她横抱起来,犹豫不过一霎眼,起身掠进左手边的甬道。

门开的瞬间,他便知不妙。两侧的门里看不见开阔空间,视野全被甬道一侧的墙壁阻挡,显然鬼钗的两“瓣”非是相隔一墙,起码是必须以甬道相连的距离;对正床尾的镜门后,则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,应风色连考虑都不考虑,只於左右择其一。

甬道长约三丈,壁上亦有照明,一入其中便能眺见尽头处,也是房间中央有座水白玉石台的配置,台上却空空如也。

这就是他必须带走储之沁的理由。

前方的石室里,若无第二名缚於玉台的柳玉蒸,待镜门闭起,其他瓣室里的人不管出於任何原因,最终无法使淫纹显现、再度打开连通的镜门,应风色就只能待在房里等死。储之沁是“钥匙”,带上她,理论上就能反覆开启镜门,直到找到鹿希色,或解令通关为止。

当然,已成功诱发过淫纹的柳玉蒸,毋宁是更保险的选项,若不幸小师叔没有淫纹,又或引之不出,应风色仍无法摆脱卡关待死的命运。柳玉蒸手足被缚,无法移转,恐怕就是女羽羊神刻意为之,不想让他开始便立於不败之地,得以轻松破解使令。

更何况,放任储之沁遭其他使者染指,应风色也决计不能接受。

第二间瓣室的布置格局,与第一间一模一样,仅壁刻中段的花卉纹路不同,玉台周遭并未藏得有人。应风色将储之沁放落台顶,见红光闪烁、梆响未止,钢牙一咬,窜入左侧甬道,大喊:“鹿希色……鹿希色!”

甬道尽头的第三“瓣”内,似有女声相应,应风色正欲奔去,忽觉不祥,急蹬甬壁倒纵回房;几乎在同时,水磨镜门“唰!”堪堪闭起,削断了鼻尖前缓缓飘降的鬓丝,青年甚至不觉疼痛。再慢些许,切分的就不仅仅是发毛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