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昀哥儿睡得很是香甜,大约是被抆洗干净了之后,辛娘一直给他轻轻打着风,昀哥儿睡得四仰八叉,也久违地做起了梦。

梦里面一个年轻人挥舞手,背了好多东西坐上了车。他看起来很高兴,说是考上了北大,要去上学了。

他上学的教室只有他一个人,梦里听到有人在说考古系今年只招收了他一个人。虽然没什么同学,可是那些被称为老师的人都对他很好。

他才上了一年学,刚好於州发现了夏王墓,老师还特意带他去长见识了。另外老师也带他去见了一个朋友,没说名字,只说叫他夏先生就可以了。

夏先生…梦里面昀哥儿记不清楚对方长相了,只记得对方为人很随和,像是一个隐士似的。

他似乎还去过夏先生的家里,他的家里放满了很多的古董。不过夏先生说是假的,昀哥儿也没觉得夏先生说的是假话。

要是那些古董是真的,那还得了。

博物馆的东西都没他家的多跟珍贵。

后来…后来好像他看那些仿制品的时候,看到了一个被夏先生随手放在书桌上的印玺,夏先生说是现代高仿玉玺,他之前练字的镇纸找不到了,先用这个玉玺顶一下。

可能是他翻看那个高仿玉玺有点久了,他听到夏先生说:“做旧做得很真实是不是?”

然后他怎么说来着。

昀哥儿发现他记不得了,这个梦好像一下终止了。

昀哥儿睁眼了眼睛,刚才梦里面的场景历历在目。可他还是困,睁眼了一会儿,在辛娘的安抚下又睡着了。

醒来的时候天黑了,昀哥儿瞪着眼睛看着床顶。

他记得他做了一个梦,这个梦很奇特的,可是奇怪,昀哥儿发现他又想不起具体的了。

大学…教授…还有谁来着?

大学是什么意思?教授也是很厉害的人吗?

昀哥儿皱着眉思索着,然后就感到一双手轻轻揉了揉他的眉头。

昀哥儿扭头一看,发现是他的娘亲,“唉,这么小的年纪,你皱眉在想什么啊,你还有什么难事吗?”

辛娘的语气有些无奈。

昀哥儿吧唧了下嘴巴,被辛娘一打岔,他也不想了,只是肚子咕咕叫了起来。

晚上多了一碗蛋羹,是专门给他的婴儿套餐。

白天睡多了,昀哥儿这回真不困了。可他不是闹人的性子,所以只是在空榻上坐着,眼珠子滴溜溜地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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