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章 哪敢得罪这种硬茬儿(1)(2 / 2)

她几乎很少去想与一个陌生男人成亲后,如何跟他的母亲相处,她过不了伏低做小委屈隐忍的日子。

“据说严左相的夫人出自世家名门,其父是有名的大儒,”容瑕笑了笑,“想来是个十分优雅好相处的长辈。”

听到“大儒”这两个字,班嫿就想到了那些满口之乎者也,礼仪规矩,女子当如何的酸儒们,他们古板教条,对家中女子格外严苛,甚至觉得女人就不该出门,她们身上每一寸在未出嫁前属於父母,出嫁后属於未来的夫君,若是有谁敢在外抛头露面,那便是丢人现眼,有辱门楣。

京城这边的风起还好,班嫿听人讲过,南边一些读书人家,甚至以女子为夫殉葬、为亡夫守寡为荣,若是有哪个女人敢改嫁,就会受尽读书人谩骂与羞辱。

更可笑的是这些读书人口口声声要女人这样那样,但是他们写出来的话本里面,那些狐仙、千金小姐、总是美艳多金,并且主动献身於穷酸书生,宁可为婢为妾也要跟着他们。

好事都让他们给占尽了,这么不要脸,这么会幻想,还考什么科举,躺在自家破草屋里整日做白日梦便够了。

受到这些事情的影响,现在听容瑕说严夫人竟是大儒的女儿,班嫿还没有见过那位严家公子,便已经对他们家失去了兴趣。她堂堂郡主,金银珠宝无数,何必去过那种连头都抬不起来的日子,她又没有患脑疾。

谈笑间,两人已经到了静亭侯府门口,容瑕看着侯府大门口上的牌匾,对班嫿拱手道:“郡主,在下告辞。”

“等一等,”班嫿叫住容瑕,“儿媳妇自杀以后,那个婆婆得到报应了吗?”

容瑕目光扫过班嫿云鬓间的金步摇,摇头叹息道:“书生平步青云,后来娶了一位高官的女儿,他的母亲也因此封了诰命,颐养天年。”

班嫿撇了撇嘴:“这个故事不好玩,还是上次的故事有意思。”

“郡主既然不喜欢,我便去打听一些你感兴趣的故事来,”容瑕道,“在下也觉得这个故事的结局不够好。”

见容瑕看法与自己相同,班嫿心情好了很多,只是内心对严家却更加排斥起来。

“伯爷,”离开班家大门以后,杜九小声道,“您记错了。”

“什么错了?”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