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妖女怎么还好意思用停剑山庄的剑?”

想起陆承杀,花焰只觉得心慌得更厉害,她随手震开一片弟子,但紧接着又有人补上来,似乎源源不绝,乱七八糟的兵刃从各路招呼过来,甚至她一剑挥过去,能遇到三四把剑。

花焰运起内力,手下不停,像赶苍蝇似的试图把接近过来的弟子全都震飞。

陆承杀在哪?

她低声喃喃。

“别指望陆少侠会出现,他一早便被凌掌门叫走了。”

“就算他现在在,也不会救你这个魔教妖女啊!”

“你这妖女打得什么主意,当我们不知道?借着美色接近陆少侠换取他的信任,趁机探听消息去给你们那魔教教主通风报信是吧!”

花焰一边接招一边情不自禁道:“我没有!他现在在哪——”

“你这妖女怕不是傻了?他要是来,也只会来杀你。”

“要不是羽……只怕陆少侠还被你这妖女蒙在鼓里,耍的团团转……”

她脑中一片混乱,试图抓住重点:“是不是羽曳那个混蛋跟你们说的?”

“问这个做什么?难不成你还想要报复?”

“劝你这妖女早点束手就擒,省的多吃那皮肉之苦。”

他居然撕破脸了!

想起最后一次不欢而散的见面,花焰当即便道:“羽曳他是故意被抓的,他骗了你们,他根本不是背叛被追杀,而是他背叛了过去的魔教教主,企图自己做教主。蓄意伪装成叛徒接近你们,是他不坏好心!门派战探险地的陷阱是他做的,慈心谷那两个农妇也是他杀的!”

“你这妖女倒是会颠倒黑白!”

“你以为光靠你空口白牙,我们便会信你?”

花焰道:“你们怎么知道我没有证据?”

“有没有证据,都先抓了你再说!”

不行,她不能被抓。

她现在只觉得背脊发凉,如果真的被抓了,那无异於送到羽曳手底下,他要是真的给她下了忘愁蛊,再加上他巧舌如簧,编一番说辞,说不定真的会演变成他说的那样。

后果她根本不敢想。

然而眼下花焰也不免有些焦头烂额,这些弟子一个两个绝不是她的对手,但数量太多了,而且其他人招招狠手,她却投鼠忌器,怕一不小心下手重了取人性命,更何况她现在心下焦虑,无法发挥全部,出招全凭身体反应,实在没有多少思考的余裕。

“别真杀了她,重伤让她不能动就行,我们还要从她这里逼问那魔教教主的下落呢。”

“据说这魔教妖女很是重要,那教主不会放着她不管的。”

人实在太多了,她从袖中挥出一片能致人昏迷的毒粉,离得近的十数个人顷刻便倒地晕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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