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(2 / 2)

“睡不着?”

“恩,有点。”

我感到气氛的尴尬,也许这一天会变成我们俩心里过不去的坎,在意料之外的事情,脱离了一些掌控,总是会给人带来无尽的烦恼和颓丧,我转过身对着薛问枢,小声的问,“薛问枢,你想过今天的事情,发生在我们俩之间吗?”

“想过。”他叹了一口气,把我的手拽了过去,然后十指相扣在一起,“其实以前也不是没有机会,只是我不想,所以跟之前的女朋友如果单独相处的话,是绝对不会发生这件事的。”

“那这次是故意的?”

“恩。"

“那有什么好烦恼的?”

他笑了笑,轻吻了我一下,“不是啊,我是想你会怎么样,你想过嘛?”

“没有。”我实话实说。

他一副被打击的表情,我连忙补充道,“我只是顺其自然而已,想不想倒是另一回事,而是我早就想好了,顺应自己的心意就好了。”

“那你喜不喜欢我?”他几乎是试探的问,眼眸里暗藏着不安,紧张的看着我。

我忽然就很想笑,我只是听说过很多女孩子天天追问男朋友“你到底爱不爱我”一类的问题,没想到今天我倒是被人追问了,难道我真的没有跟他说过这样的话,还是我的行动不够明显,让他根本不晓得我喜欢他。

“那你喜不喜欢我?”

“喜欢啊。”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出来。

“哦,那我也一样。”

薛问枢不让了,“什么叫一样啊,你就说出来会怎么了啊。”

“不要。”我冷冷的回绝了,其实我只是很讨厌把这种情意绵绵的话挂在嘴边,而且确实说出来自己都觉得不舒服,以至於谈过的恋爱中的过程,似乎都缺少这句话的表白。

他命令我,“说!”

“那好吧,我喜欢你。”

“你说的能不能有点感情啊,硬邦邦的。”

“你要求怎那么高啊,不爱听拉倒我收回。”

“……不要。”

一个晚上,两个人好像都没有睡,不知道是身体的突破,还是坦诚的谈话,都让早些的尴尬一扫而空,我明白,过了这一夜我们之间有些东西隐隐的要变了。

会更毋庸置疑的亲密,也会带来将来无尽的伤痛和灾难。

天都有些微微泛光,我再也不想说话了,於是趴在薛问枢身上闭上眼就睡着了,而他还攥着我的手,也浅浅的进入梦乡,不知道睡了多久,薛问枢轻轻的喊我,“施莐。”

我闭着眼睛答应了一声,“恩。”

“你早上有没有课?”

“没,今天没有。”

“那我去实验室了,你好好睡觉,睡醒了发资讯给我去吃饭。”

我糊里糊涂就“恩”了一声,然后听见细细簌簌穿衣服的声音,水流声,然后关门的声音,然后我又昏昏沉沉的进入梦乡。

等我睡醒了时候,外面哗啦啦的下着大雨,天暗沉沉的,我连忙坐起来看手机,发现都下午两点多了,薛问枢发了好几个信息给我,我连忙回到,“我刚睡醒。”

“出去吃饭?来所门口等我。”

我连忙穿衣服刷牙洗脸,我只觉得这一天过得恍恍惚惚的,好像日夜颠倒了一般,连自己都摸不清方向,外面的雨下的很大,凉凉的秋意终於降临在这个城市,由此开始,慢慢的又要开始进入了冬季,时间就是这样周而复始,永无止境。

看到薛问枢,他一脸的倦意,不过精神还好,我问他,“你中午吃饭了没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不是等你的嘛,不过吃了两块饼干。”

我觉得有些抱歉,也许是没有时间打理,他的下巴长出细密的胡渣,微微的泛着青色,眼睛周围也是浓浓的黑眼圈,我打趣,“你实验室里的人看到你今天这样有没有说啥?”

“有啊,他们说我纵欲过度。”

我笑起来,问,“我们去吃什么,现在还有店开着吗?”

“去吃饺子吧。”

两个人吃了五两饺子,还有一盘糖醋猪柳盖浇饭,薛问枢是真的饿极了,我想到他为了等我而没吃中饭就觉得暖暖的。

吃饭的时候他忽然问我,“还疼吗?”

我一愣然后尴尬的把脸别过去,“疼倒是不疼了,就是还流血。”

“那我下次轻点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施莐……”

“恩?什么事?”

“晚上去超市,买点吃的吧,估计晚饭我们都不用吃了,还有晚上要早点睡觉。”

“哦,好。”

吃完饭,他回所,我回家,照例在十字路口分开,我们俩各撑一把伞,路上的行人很少,哗哗的雨在周围磅礴,越下越大,远处的高楼都湮没在雨雾之中。

我和薛问枢互相道别,转身就走。

我忽然想起来,每一次的道别我都不曾回头,我往左,他向右,我从未回头再看过他,我只是骄傲并且固执的想,不过是一次短暂的分离,好像我的生命中,还有很多很多次和他邂逅的机会,等待我去挥霍。

一瞬间我想回头看看他是否会有依恋,但是终究是忍住了,我开始患得患失的迷信,我害怕错失的回头,就再也没有了邂逅的永远。

作者有话要说:一遇到H我就卡疯了,於是,充满哲理和血腥的H来了,就是没激情。

要激情啊,那以后啊,本人郑重承诺这两个人的H只是开始不是结束。

遣词造句有点粗糙,等修改吧,实在是赶时间干不出半天磨一个字的事情,大家别太计较。

写完这个,我是不是要写个古代文,换个口味?

对於69,不多说,因为我觉得有必要,不管形式如何,那些孩子们真的是需要教育,而社会应该以更加理智和权威的方式进行管束和教育,而69也说明了,国民线民对那些孩子的担忧。